她笑了笑,抬起右手,一个烟头落下,从白若雪的眼前直接掉在了地上。
她在那团光雾中慢慢走出,跟着一起走的是另外几个女同学,每个都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白若雪。
做好准备?
什么准备?
她惊恐的看着那些人慢慢的退去,而下一秒,她直接被推到洗手间的最后一间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你们想做什么?”她恐惧的说道。
一只手伸过来,按住了隔间的门。
白若雪仿佛明白过来似的,疯狂的拍打隔间的门,可无论她说什么,做什么都是毫无意义。
因为从隔间的最上层一个白布盖了下来,犹如她对容音做过的一切。
“放我出去!你们想干嘛?!疯子!”
大桶的水从天而降,砸在她的头顶,一阵钝痛。
水打湿她全身,她仿佛听到厕所外有人说道:“活该,你才是疯子。”
那些人离去,她才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。
白若雪狼狈的依靠在洗手间的角落里,全身湿透,她抱住自己的双臂,发丝凌乱的贴在头皮。
她这幅样子和容音之前一摸一样,原来那么难受。
突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,她有些紧张的看着门外,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漠视的站在她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她冷的双唇颤抖,“你,你要干嘛?”
那群疯子已经让她这么狼狈了,这人还想干嘛?
可那人只是从口袋里点燃了一支烟,蹲下身子,抽了一口烟,朝她的面颊吐出一口香烟,冰冷的声音说道:“好闻吗?”
白若雪被呛得直咳嗽,她不解的看着这人,“你想干什么?神经病!”
“我问你好闻吗?”男人带着皮质手套,还带着烟草味。
他伸出一只手触碰了一下白若雪的脸,“说。”
那只眼睛迸发出的冷意让白若雪全身冰凉,她恐惧的肩膀颤抖,“好,好闻。”
这两天她一直被折磨,折磨的心神不宁,总觉得有人要害自己,那些富家千金的高傲早就被跑到了脑后。
“之所以好闻是因为这支烟比你高贵,而你廉价且脏脏,难道没有人教过你,不该动的人不要碰吗?你觉得你是有几条命可活?”男人的声音低沉。
没有可以的冷意,白若雪却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她拼了命的控制住自己的颤抖,“对,对不起。”
“现在知道对不起了?这两天开心吗?被人针对,你应该很享受吧?”
“我,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对容音做那些事情,你放过我吧,她遭受的一切我都遭受过了,你放过我吧!”她泪流满面,这副样子完全看不到前几天在容音面前耍横的人。
男人慢悠悠的站起来,将烟头扔在地上,皮鞋踩在上面碾了碾。
白若雪却因为这一个小动作吓得身子一抖,她总觉得那只皮鞋想踩的是她。
“想不想保住白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