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远怎么也没想到,他所想的还没有开始实施就被扼杀在了“摇篮”里。
“怎么会输呢?”谢长远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,呆呆的望着赌桌上的大小骰子。
赌场中嘈杂的声音已经被他自动屏蔽,两耳空空,周围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堪。
“喂,你还玩不玩,不玩一边去,别在这碍事。”有人扒拉了他一下。
谢长远现在就跟疯狗一样,逮谁咬谁。
他怒极转身,正在发火,却看到容煜异常淡定的站在人群中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也对,输的钱是他的。
想到这,谢长远就遏制不住从心底涌上来的怒意,气势汹汹的朝容煜走去。
还没等他开口质问,容煜猜到他心思般冷声道:“我并没有说一定会帮你赢下此局,赌博本来就有输有赢,除非神仙在世,不然,谁也不可能没把都赢。”
容煜说的没错,把谢长远堵的哑口无言。
一肚子的火被突如其来的水浇熄,憋的他只想吐血,就是晕过去也比面对这残忍的现实要好。
他不知道的是,对于智商超群的容煜而言,村里头的赌博就跟猫捉老鼠的游戏般简单,毫无挑战性。
所以,容煜是在故意输,他要让谢长远彻底陷入绝望,只有这样,下一步棋才能一击制胜。
而谢长远尽管愤怒的想发泄,也不敢把准头对着容煜。
他还再妄想能靠着容煜发家致富。
“哥,对不起,我这会状态不好,你先回去吧,我找个地方静一静。”谢长远想通以后果断道歉,转身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赌场。
容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哼笑了一声。
看来离“收网”已经不远了,事情该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
谢长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,好在那条路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,让他闭着眼睛也能摸回家。
他走到院子里的井口边,舀了一勺冰水往头上淋。
与此同时,舒漾正在收拾东西,听到屋外传来的动静,抱着叠好的衣服走到门口,往外瞅了一眼。
谢长远注意到舒漾在家里,满心怒火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,大踏步走了过去。
“舒漾,你刚是不是在看我笑话?”他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。
舒漾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,懒得跟神经病一般计较。
谢长远见她不理自己,气更是不打一处来,“舒漾,我告诉你,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,你现在住的可是我的房子,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。”
虽然不想理他,但他叨叨个没完,实在是烦人。
舒漾把手上两件衣服放进行李箱,拉上拉链,回过身,冷眼看他,“谢长远,你有病就去医院治疗,别在我这发疯。”
转身之际,她又想到什么,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