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没有啊？”茗欧鼓起小脸，委屈的不行。
“没有也得有，等着，我去人事部给你要。”秋雨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来，直接去了人事部。
程妙妙哭笑不得，怎么总觉得......他们公司来了一个小祖宗？
......
杨丽娜出院的时候，谭敬还是过来了，本想着直接让司机带回去的，但是谭敬一想，反正都已经快离婚了，也就不差这一次了。
杨丽娜倒是有点吃惊，“我还以为你会说公司忙，不来了。”
毕竟以往不在家住的日子里，都是这个借口。
杨丽娜早就猜到了，只是不说而已。
她以为，只要这么纵容着，还能让他们这支离破碎的家庭多维持一段时间。
“先上车吧，小芸已经在车上了。”甚至......谭敬连解释的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了。
杨丽娜深吸一口气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。
谭敬没有说什么。
谭芸乖巧的坐在后面，双手搭在膝盖上。
若是可以......谭芸倒是希望可以一直这么继续下去，就当离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。
但是......
“小芸，把车窗打开一点，车里的烟味太重了。”杨丽娜在这些事情上从来不喜欢委屈自己。
她不喜欢烟草的味道。
谭敬顺从。
“妈妈，这次出院之后好好在家休息吧，医生说虽然没事了，但是还是需要静养，不能再生气了。”谭芸出声。
杨丽娜点点头。
谭芸看自家爸爸一直在开车，轻声咳嗽了一声，“爸爸，你......说点什么啊。”
谭敬迟疑了一下，随即也点点头，“小芸说的对。”
杨丽娜扯扯嘴角，“二十几年的夫妻，现在已经连个话题都没有了吗？简单的交谈......都不行吗？”
谭敬视线一直看着前面，“丽娜，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谭敬，我一直觉你不是一个薄情的人。”杨丽娜低着头，看着膝盖上的双手。
谭芸抿紧唇瓣，她坐在后面都察觉到尴尬了......
没想到曾经也是深爱的两个人最后也会走到这一步。
谭芸歪头看向窗外，是不是所有的感情到了最后都是这样子。
两败俱伤，甚至......连彼此美好的回忆都没有了。
若是真的是这样，那不曾拥有......或者也挺好的。
“丽娜，不要想那么多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只是......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。”谭敬叹口气。
杨丽娜笑笑，“是啊，你都这么久不在家里睡了，估计......都快把我们这个家忘记了，还是外面的世界好，只不过我还是把自己禁锢在里面了，我过的自然没有你那么通透。”
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点凄凉。
但是......很明显，杨丽娜就是在讽刺他。
谭芸已经听出来了，估计......她爸也已经听出来了。
不过......这两个人打的哑谜，她不打算掺和了。
“丽娜，你这话......”谭敬扯扯嘴角，下意识的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，怎么说现在自家女儿还在后面呢，多少应该注意一下分寸的。
但是杨丽娜倒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。
“实话实说而已。”杨丽娜开了会窗户之后感觉冷了，又关上。
谭敬一时语塞，知道这个话题应该是继续说不下去了。
算了......
还是安静开车吧。
其实也不是这一次的原因，他们之间的对话早就已经进化成这种形势了，只不过......一直没有展开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