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凡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面。
没说话。
但是黎远看见高凡那样子就知道他同意了。
......
童瑶来的着急。
黎远说是总公司的领导来了。
地点也确实是上次和领导一起吃饭的地方，所以童瑶没有多想。
童瑶到的时候，开门带进来一股寒气。
临城虽然还没有下雪，但是温度也降下来了。
童瑶没有穿棉服的习惯，还是一身大衣。
黎远看见童瑶进来，刚好门口的灯束打在她的身上，就是黎远都微微愣了一下。
就像是韩系女友开门进来，竟然还有点好看。
黎远知道童瑶长得不错，刚开始进公司的时候，黎远就想追童瑶的，但是他示好几次之后，对方都冷冰冰的态度，后来黎远索性就放弃了，感情这块不行，他就在工作上极力打压。
黎远回过神来之后，赶紧走到门口把童瑶迎接进来。
“童瑶，这位是高总监。”黎远介绍。
童瑶蹙眉，启唇，“认识。”
“童经理好，又见面了。”高凡唇角挂着笑。
童瑶没给高凡面子，不是她的合作商，童瑶一向当做透明人处理。
“领导呢？”童瑶看着黎远质问。
黎远轻声咳嗽一声，“你先坐下来等一会儿，人马上就到了，我们总不能让领导等着我们是不是？”
黎远压低声音，给童瑶解释。
童瑶总感觉自己被骗了，但是看见桌子上那么多菜的时候，又感觉应该还会有人来，要真是两三个人吃太浪费了。
思索片刻之后，童瑶还是坐了下来。
要是黎远真的骗她，一会儿赶紧离开就行了。
片刻之后，高凡朝着黎远使了个眼色。
黎远很上道。
“那啥，我先去上个厕所，你们先吃着。”
童瑶一直没说话，她百无聊赖，和照岩聊着天。
——照岩：在哪？发个位置。
童瑶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。
——童瑶：我在临城，你在蓉城，难不成你还飞过来找我？
童瑶知道这个事情不可能，但是还是给他发了一个位置过去。
——童瑶：公司有点事情，约着一起吃饭。
——照岩：都这么晚了，还吃饭，你们公司什么时候也有这个加班文化了？
童瑶看完这条消息之后，也有点疑惑了。
照岩说的也对。
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