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颂愣住,“死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神色没什么变化。

    却见时颂一直盯着他看,一动不动的,薄寒骁笑,“你看我做什么,不是我做的。”

    时颂抿唇,“那是谁做的......”

    “恩廉做的。”薄寒骁没有隐瞒。

    时颂的眉头皱着,眼睛定定的看着他,“恩廉?”

    她想了想,说,“恩廉为什么要大动干戈的杀她?在他眼中,佐伊不过是他城堡里一个佣人,就算向姗姗真的背叛了他,转投向纳辛伯爵,恩廉也不至于在总统大选之际动手吧,要是被人抓到什么把柄,到时候得不偿失,除非......”

    她想到了什么,还要问他的时候,薄寒骁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,放在唇角吻了吻,“颂儿,我知道你很聪明,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,也不用想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不让我知道,我会更加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担心什么?”薄寒骁吻了吻她的唇角,说得平静简单,“怕我会出事?”

    时颂的手抚过他的脸颊,“我不希望你出事。”

    薄寒骁的唇角微微扬起,“颂儿担心我,是吗?”

    时颂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,要从他身上下去。

    但薄寒骁却搂着她的腰,扣着她的手加了几分力道,另一只手将她睡衣领口的纽扣解开,“怎么不说话,我喜欢听这些话,你再多说几次,我想听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说了。”

    时颂说着按住他解钮扣的手,想推开他,他突然拖住女孩的脖颈,吻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。

    在法国,伯爵和公爵的身份诚然尊贵无比,他在这毫无根基,和权贵斗占不到便宜。

    而且恩廉也不是等闲之辈,若不能一击即中,后患无穷。

    所以他必须把人弄出法国,这次是一个机会,也是一场博弈。

    但这些,他也不想让时颂知道。

    否则按照她的性格保不齐要和他一起去。

    他吻得很深,时颂好几次险些窒息,知道她气喘吁吁的时候,发现的衣服都已经剥落在地上了。

    “等等......”

    时颂回过神想要挣扎,但很快被他放在床上,双手被他扣压在头顶,满带着侵略和占有的吻不给她一丝喘.息的时间。

    夜色正韫,伴随着虫鸣,形成悦耳的音谱。

    时颂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,他把她抱进浴室清洗之后塞进被子里,电话铃声就开始响了。

    薄寒骁拿着手机去阳台接听,凌晨虚白的雾气模糊了远处的景色,也遮住了男人眼底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,你订一张去h国的机票,三个小时后出发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,薄寒骁站在阳台抽了根烟。

    知道她不喜欢烟味,特意等烟味散去之后才折身回去。

    时颂是被耳边细微的声音吵醒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看到他已经准备好了行李箱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去?”时颂揉了揉眼睛坐起来,身上还有残留的吻痕。

    薄寒骁动作已经很轻了,还是把她惊醒了。

    “临时出差。”

    他坐到床边,本想再吻吻她,可想到刚从外边回来身上带了凉意,就没伸手。

    时颂一愣,“去哪?”

    “h国。”

    这个答案让时颂的眉头一皱,睡意也清醒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那边不是很乱吗,前段时间新闻还说那边在打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