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和你已经在f国注册结婚,就算能隐瞒一时,早晚也会被人发现重婚的事实,就算恩廉不顾及颜面,他背后的总统也会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还能有什么是威胁你的?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薄寒骁脸色蓦地变了,深邃的眼眸攫住她,“他要我和你离婚?”

    “三哥......”

    “时颂!”薄寒骁的脸色狠狠一变,眼睛定定地凝着她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样对不对?你答应了吗?时颂,你好好说,你到底答应他了吗?”

    他的牙齿已经紧紧咬了起来。

    气息也起伏不定。

    抓住她肩膀的手也控制不住的用力!

    恩廉威胁是一回事儿,时颂答应是另一回事!

    要是时颂敢为了顾澜之和他离婚,薄寒骁下一秒,就能回去把顾澜之弄死!

    顾澜之死了就不会成为威胁时颂的筹码!

    还有那个恩廉,又算个什么东西?!

    敢堂而皇之的肖想他的女人?

    他也配?!

    时颂看着面前的男人,张了张嘴唇后,却吐不出来一个字。

    薄寒骁咬牙切齿,“时颂,你最好给我听清楚,我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时颂抿唇,“可我不能看到澜之哥哥去死,我必须要拿到解药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你打算抛弃我,救顾澜之?时颂你昨天还说爱我的!”

    时颂低头看着脚尖没说话。

    空气里都是薄寒骁压抑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“时颂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我告诉你,不可能!”

    薄寒骁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无处可躲,也不得不迎视自己,后槽牙都要咬碎了,“我告诉你,不管你对顾澜之什么感情,感情又是如何的深,哪怕是因为你他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,那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,和你没关系!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因为他而伤害我,伤害我们的感情,你听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薄寒骁阴沉沉的嗓音,夹杂着沉沉压抑的风暴。

    ——恩廉真是该死。

    换作从前,薄寒骁根本不管顾澜之的死活,他死在哪,只要不脏了他的地方都无所谓。

    可偏偏这是拿捏时颂的筹码。

    而时颂还真会被恩廉用顾澜之拿捏!

    离婚这两个字......

    薄寒骁做梦都不会想。

    谁提都要弄死谁。

    现在却要从时颂嘴里说出来,这不是要他的命吗。

    他甚至在想,这是不是老天对他的惩罚,过去他对时颂无情的提出离婚,现在被离婚的反而成了自己?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薄寒骁的脸色不由得更加难堪。

    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,薄寒骁的呼吸压了下来,毫无间隙的侵占了她整个人。

    时颂被抵在沁凉的竹子和炙热的胸膛之间,他捏着女人的下巴,捕捉她柔.软的唇,带了股惩罚似的狠劲儿,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霸道,侵略感极重的掌控着她。

    时颂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呼吸一点点稀薄。

    每次快要窒息的时候,他便渡给她一口气。

    几经沉浮,几经激荡。

    时颂所有的呼吸都是他给的。

    暖风浮过幽深的竹巷,卷得清冷入体,不太刺眼的阳光在间隙里晃动着朦胧的光线,他的五官拢在光影中。

    她看不到他面上的情绪,只是受不住这样浓烈的吻。

    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,却被他扣住双手压在头顶,另一只手擒住腰身,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处,重重的喘.息着。

    “宝宝,别抛下我,我想别的办法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