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手指微动,一条视频发了过去。

    一想到时颂或痛苦,或悲伤,又或者满腔恨意,唇角邪气的勾了起来。

    身上的女人也正卖力的取悦着他,恩廉喝了口酒,闭上了眼睛享受。

    那女人的牙齿不小心划到了他,恩廉的脸色骤变,一脚踹在女人的心口上,女人从他身上猝不及防的跌下了软塌,白.皙的肌肤上落了青紫踢痕。

    他一脚的力气不小,女人疼得钻心,浑身哆嗦了下,可大气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还要跪在地上求饶,“公爵先生抱歉,是我不小心,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!”

    对面落下沉沉的一声嗤笑。

    恩廉没看她委屈得泛红的眼眶,目光阴鸷,“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,机会?哪有那么多机会。”

    女人吓得脸色苍白,膝盖在冰冷的地面往他脚边凑,落泪的时候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故意的,公爵先生,请您放过我吧!让我做什么都愿意!”

    “放了你?”恩廉骤然掐住她那张脸,扳向自己,阴郁的目光在她泫然泪下的脸上审视几秒后,戾气横生,嗤笑了出来,“你还不够这个资格,不管是不是故意,伤了我,让我不高兴了,那就要付出代价不是吗。”

    面前的女人的确有几分姿色,先前伺候的也不错,换作从前恩廉不会这么绝,可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就心生烦躁,气也都撒在了她身上。

    他把人厌烦的丢开,刚才的兴致瞬间索然无味了。

    抬手吩咐下属,“把人丢进销金窟。”

    上来两个男人,就把哭哭啼啼撕心裂肺的女人拖走了。

    恩廉慢条斯理的把手擦干净,房间里推门进来另外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来的。”看到她后,恩廉皱眉。

    克洛伊身上穿着洁白的长裙子,没有说话,她让房间里的人都出去后,熟捻的跪在他脚边,解开他腰上的皮带。

    恩廉垂眸,按住她的手,“你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克洛伊扬起脸颊,“下次我帮公爵先生解决生理需求,您别找别的女人了。”

    恩廉闻言,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后,指尖抬起她的下巴,“你这是在跟我耍脾气?”

    克洛伊摇摇头。

    恩廉嗤笑,嗓音听着有些不耐烦,“那就是在嫉妒?”

    克洛伊的长睫微微颤动,但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她的确嫉妒,明知道恩廉不可能专属于她,她也没资格独占他的全部,可依旧会嫉妒。

    嫉妒任何女人在他身上留下气味。

    也嫉妒他在意的每个女人。

    “克洛伊你知道你是什么吗。”

    男人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,然后缓缓往下划落,到他最钟情的锁骨处指腹微微用力。

    知道他钟爱她的这个部位,克洛伊所有的裙子都会露出锁骨和蝴蝶骨。

    她跪在地上的膝盖有些发麻,身体也在他的摩挲在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半响,她声音沙哑的说,“我是公爵先生拿来取乐的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恩廉闻言皱了下眉,很快又抚平了眉心,露出满意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就好,别给我找麻烦。”

    克洛伊深深的吸了口气,捂住千疮百孔的心,仰头看他的目光有几分期望,声音微哑带颤,“那别让我走好吗。”

    恩廉居高临下的看她,微微屈身,身影就遮了她面前所有的光。

    “我的命令是所有女人必须离开公爵府,我不认为你听不懂这句话的含义。”

    裴渊这次险些和他闹掰。

    他怒极之下打了裴允一巴掌是真,可裴允也还回来了,把他脑袋开了瓢。

    结果裴渊那老匹夫就是揪着不放。

    墨洛温家族和公爵府捆绑了将近百年,必然不会因此而闹得分崩离析。

    为了给双方一个台阶下,恩廉主动提出驱散府邸所有的女人,只等裴允嫁入公爵府。

    所以,克洛伊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克洛伊的嘴唇在打颤,喉咙里也是涩涩的疼。

    她仰起脸颊看着他,说,“今天是我的生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