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?怎么办?
苏怜玉没想到这种事能让自己撞见!
她慌张的跑回包厢,准备把这事告诉薄寒骁,临到门口忽然顿住脚步。
她凭什么要告诉薄寒骁啊?
时颂的死活关她屁事啊!
死了最好!
谁让时颂处处给她难堪的?
薄家老宅的耻辱,她可没忘!
想到这,苏怜玉的目光渐渐清明,眼底闪过一丝暗光。
若无其事的推门回到包厢,全当什么都没看见。
薄寒骁双腿.交叠的坐在沙发上,时不时的垂眸看腕间的手表。
已经过去十分钟了。
他无心包厢里的热闹,视线落在包厢的门上。
苏怜玉一直留意着他,见他拨出去一个电话。
可时颂的手机压根没拿出去,就在她的手包里响。
苏怜玉和手包离得不远,所以听见了,估计薄寒骁是想联系时颂的。
薄寒骁似乎也发觉这一点,于是带上时颂的手包,起身要离开包厢。
苏怜玉赶紧收回视线,融入棋牌里,恍若无事的模样。
苏廷屿见状,以为他要走。
“时间还早呢,再玩会啊。”
“我去找颂儿。”薄寒骁道。
苏廷屿狐疑,“她哪去了?”
“洗手间。”
薄寒骁迈开双腿欲离开,苏廷屿拦着他。
“那也是女卫生间,你进不去,我让苏怜玉进去找人,总比你在外边等要好吧。”
被提到的苏怜玉此刻恨不得装死。
偏偏苏廷屿把她从麻将桌上揪了出来,“你去洗手间看看时颂在里面吗?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苏怜玉不满的嘟囔,“我玩得正开心呢,我不去!”
谁知道苏廷屿掐着她的脖颈,毫不留情的把她提到一边。
“苏怜玉你给我识相点,过年的时候你们在薄家闹得这么难堪,要不是看在你和我一个爹妈的份上,我绝对把你踢出苏家。
这次带你来我的场子,就是让你做点事儿给时颂赔礼道歉的,不然你还真以为我真想带你来玩的?你长点脑子吧!”
苏怜玉被骂的狗血喷头。
她原来真以为苏廷屿主动带她来,是为了结交深城权贵的。
没想到居然让她来给时颂道歉的......
可她凭什么给时颂道歉?她也配?
苏怜玉心里不服气,可屈于苏廷屿的强势,她只能乖乖点头。
“行行行,我知道了。”
苏廷屿这才放开她,冷淡的吩咐。
“你去洗手间看看时颂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,这是你表现的机会。”
呵呵,时颂都被抓走了。
现在估计生死不明,哪还需要什么帮助!
苏怜玉心里吐槽着,可面上怂怂的点头,“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
苏廷屿带着苏怜玉,走到薄寒骁身边。
“我让苏怜玉去看看,你在这等会儿就行。”
薄寒骁扫过苏怜玉面如土色的脸,点了下头。
苏怜玉不得不走出包厢,可她很清楚时颂没在洗手间,索性她就没去。
只是站在包厢外等了一会儿才折身回去。
“时颂呢?”苏廷屿见她回来问。
苏怜玉结巴了句,“没,她没在里面啊。”
“没在?”薄寒骁的面色忽然变了下,站起身,径直离开了包厢。
苏廷屿扼住苏怜玉的手,“你真的去看了?”
苏怜玉脸上有一抹心虚,但她说得的确是实话啊。
“反正时颂没在里面,谁知道她干什么去了!”
然后用力挣开苏廷屿的手,手腕都被他捏红了。
她真怀疑苏廷屿究竟是她亲哥,还是时颂的亲哥!
苏廷屿不再理会她,紧跟着出了包厢。
就见薄寒骁直接去了女卫生间。
“颂儿?”洗手间里没人回他,薄寒骁心中忽然升起不安。
苏廷屿进来后,意识到没人,见薄寒骁幽深的墨眸里面似氤氲着疯狂的底色。
按住他的手臂安抚道,“你放心,她可能只是觉得闷了去露台吹风,我们再去露台找找。”
薄寒骁按耐着濒临失控的情绪,快步离开卫生间,去走廊尽头的露台。
可是没有!
不止是露台,所有公众场合,薄寒骁都找遍了,没有时颂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