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后还跟着两三个保镖,个个身材高壮。

    季含贞一下子就站了起来,许禾却反应更激烈,她攥着季含贞的手臂就往她身后躲,季含贞一边抱着鸢鸢,一边又要护着许禾,正不知如何做,赵平津已经听到动静从书房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握住许禾的手,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,小声说了一句:“出息,在自己地盘儿你怕什么。”

    徐燕州眸光胶着在季含贞的身上,她抱着鸢鸢,但徐燕州的目光却还是肆无忌惮的落在了她袅娜的身段上,差不多有一个半月没和她亲近了,徐燕州觉得,再他妈这样多过一天,他这条命早晚都要交代了。

    “徐先生,稀客啊。”

    赵平津揽着许禾,慢悠悠走下台阶。

    徐燕州这才不舍得将视线从季含贞身上移开,他虽然站在台阶下,理所当然的比赵平津矮了一截,但气势却也不弱半分:“赵先生,您今儿这一出什么意思,我女人怎么在您这里?”

    徐燕州自己是不择手段的人,以己度人,自然就以为赵平津想用季含贞来拿捏他。

    “是我遇到了季姐姐,喊她过来做客的。”

    许禾大概知道了徐燕州的身份,也就不再害怕,冲徐燕州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徐燕州,我和禾儿一见如故很投契,她请我过来做客,并没有别的意思,你别为难赵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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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帮别的男人说话?”徐燕州微眯了眯眼,一步上前攥住季含贞的手臂:“我才是你男人季含贞!”

    “我没帮他说话,我就是实话实说,今天的事儿确实和赵先生没关系,我只是应禾儿的邀请过来做客的。”

    季含贞知道徐燕州和赵平津关系紧张,两人如今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维持着明面上薄弱的和谐。

    季含贞不想多生事端,也不想让赵平津平白无故惹这个麻烦。

    本来事情就和赵平津无关,季含贞不是那种不明理的人。

    虽然知道季含贞的脾性,但徐燕州还是不喜欢她帮着别的男人说话。

    但顾及着有外人在,他倒也没发作,握住她手的力道也柔了几分:“跟我回去。”

    季含贞下意识的皱眉,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争吵下他的面子,但她也不想回去。

    一年也就这一两个月的清静,他就不能成全她吗?

    更何况,每次他来找她,他舒服了拍拍屁股走人,他知不知道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?

    公婆的冷眼嘲讽小姑小叔子就差没指着鼻子骂她是个荡妇了。

    虽说如今这社会早一百年都没有寡妇不能再嫁的道理,只是当初,她对姚则南的灵位发过誓的,自己发了誓,自己却又无法信守承诺,也难怪婆家会责难她看不起她。

    这些季含贞也都认了,可她只想有这两个月的平静日子过,徐燕州就不能满足她吗?

    她不想回去,六月是姚则南的生日和忌辰,六月还没出呢,她实在是没心情。

    许禾看出来季含贞的不愿,她想了想,也走过去,拉住了季含贞的手,对徐燕州道:“徐先生,季姐姐刚才答应我了,今晚要带着鸢鸢陪我住,我换了个新环境,有点不适应,害怕的很……”

    徐燕州毫不留情的瞪向许禾:“你害怕你找你男人去,你找我女人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徐先生,麻烦你对我女人说话客气点。”

    赵平津闻言就不高兴了,他都没舍得大声对许禾说话,徐燕州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是想干什么?

    自己没本事把自己女人摆平,火气往他女人身上撒什么撒?

    徐燕州禁欲一个多月,整个人早就成了个炮仗,不点就要爆炸。

    今天先是去季含贞那里扑了个空,本来就窝着火,这要是把人顺利带回去,这会儿早弄床上了,他还用站在这里和这几个人废话?

    “赵平津,你最好给老子搞清楚,是你女人缠着我女人不放,你能不能爷们点儿,把你女人管好?”

    “我女人挺好的,没什么需要管的地方,再说了,人家季小姐先答应的禾儿,徐先生,这先来后到的道理你不懂?”

    赵平津这会儿只顾着为许禾出头,却忘记了,这要是真把季含贞留下陪着许禾睡,那今晚独守空房的除了徐燕州,还有他自己呢!

    徐燕州懒得和赵平津打嘴皮子官司,和季含贞吵架,那是打情骂俏,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情趣,和赵平津有什么好吵的,还不如两人直接干一架。

    “跟我回去。”徐燕州直接扯着季含贞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徐燕州……”

    季含贞甩了几下,没把他手甩开,许禾赶紧上前一步,紧紧抱住了季含贞的腰,其实想抱手臂的,但季含贞还抱着鸢鸢,许禾怕把鸢鸢给摔了,只能抱腰。

    可这一抱,徐燕州的眼都红了。

    他都一个多月没碰过季含贞一根手指头了,现在就算是个女的抱季含贞他都要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