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儿没再多言,而是拿出银针为蒲兰彬施针。

    “敢问姑娘可有婚配?”蒲母犹豫再三,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成亲了。”赵锦儿侧目看了她一眼,淡淡地说道。

    蒲母面露惋惜,好好的姑娘偏偏成亲尚早。

    “夫人,我夫君与蒲大人是旧识。”赵锦儿又道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旧识。”蒲母了然地点头,难怪那次会在府里见过她。

    赵锦儿收回银针,蒲兰彬缓缓醒了过来,恍惚之际一把握住赵锦儿的手腕,她手里还拿着正要收回的银针。

    “蕙兰。”

    “蒲大人,是我。”赵锦儿出声,蒲兰彬这才松开她。

    “儿子,你醒了。”蒲母见到他醒来,面上一喜。

    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蒲兰彬揉了揉疼痛欲裂的头,眉心紧锁,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“你感染了风寒,又宿醉还发热不醒。”赵锦儿言简意赅地说道。

    蒲兰彬看了眼包扎好的手,想到杨蕙兰的话,想要问一问赵锦儿,便将蒲母与蒲父“赶”出去。

    “爹,娘,你们先出去,我有话与赵娘子单独说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蒲父答应一声,拉着蒲母出来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怎么一醒就要和她单独说话,都是有夫之妇了,也不知道避嫌。”蒲母探头看了眼,颇为不满。

    蒲父无语望天。

    “赵娘子,蕙兰是否真与萧全策在一起了?”蒲兰焦急地询问。

    “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,你怎么突然这么问?”

    “我昨日去杨府,恰巧碰到萧全策,我与他打了起来,蕙兰出来拉架,我问她不肯原谅我是不是因为萧全策,她默许了。还当着我的面,亲密地掩住萧全策的胳膊。之后下雨,他还留宿在杨府了。”蒲兰彬言简意赅地阐述。

    赵锦儿对此事并不知晓,不过依照她对杨蕙兰的了解,若真有此事,定会告知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你是觉得他们在一起了?所以才会淋雨又宿醉?”赵锦儿问。

    蒲兰彬点头,“当时那情况,我不想相信都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我倒是没有听说,不过你娘亲既然不同意,你也不必要揪着不放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她,我是我。”蒲兰彬急切地辩驳。

    “假亦真时真亦假,我帮不了你。”赵锦儿明确表示。

    蒲兰彬眼帘微垂,神情复杂,随即猛然抬眸,目光坚定,“我不会轻易放弃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好好养身子吧,我先走了。”赵锦儿说罢离开屋内。

    她刚一出来,便瞧见门口的蒲母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离开蒲府。

    蒲母迈步入内,“儿啊,你可觉得好些了?”

    “娘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蒲兰彬暂时不想见到她。

    “可你......你这般作践自己,只会让娘心疼,那个杨蕙兰根本不知道。”蒲母眉心紧锁。

    “娘,我现在不想说话。”蒲兰彬闭着双目,不想与她多话。

    “好,娘不打扰你了。”蒲母无奈地离开屋内,心里有些委屈,不由得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“你这又是干什么?”蒲父百般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