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逆TXT > 都市小说 > 云栀傅砚辞 > 第11章
傅砚辞呼吸一滞,抬手吸了一口烟,掌根抵着眉心。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云栀浅浅一笑:“傅七爷觉得不方便,我可以找外面那位先生。
举手之劳,想必他不会拒绝。”
傅砚辞黑眸中翻涌着骇人的戾气,狠狠按灭半截烟,大步走过来,掐住了她细嫩的双颊。
薄唇覆下来。
云栀的小嘴被迫张开,由着他入侵。
陌生的感觉让云栀下意识的推着傅砚辞的胸口:“你......”
傅砚辞冷冽的眸中翻滚着火焰,像是要将她烧成灰。
“这次是你求我帮忙,要求不要太多了。”
陌生的触感从腿间传来,傅砚辞很小心的避开了她左腿内侧的伤口,却又好像刻意将过程放慢,一点一点磨着她。
她咬着唇,不肯服软。
傅砚辞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,可他仍很有耐心的欣赏她委屈却又沉沦的表情。
折磨她,也折磨自己。
终于,她松了口,娇滴滴的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傅砚辞......”
傅砚辞从未觉得,他的名字从云栀嘴里说出来,是这样好听。
“求我。”
云栀抽泣着叫他的名字,哀求他,终于换来他的怜惜。
事毕。
云栀力竭昏睡。
傅砚辞去浴室打湿了毛巾,给她擦洗干净。
看着她陷在枕头里细嫩红润的脸蛋,又变成了娇气又惹人怜爱的猫。
傅砚辞自嘲一笑:“本事真不小,我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女人。”
他走出房间。
周霁川早自己翻出红酒喝上了,看了看腕表,调侃。
“看云二小姐包扎伤口,能看一个小时十七分钟?”
傅砚辞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:“管得着吗?”
“我要是没听错,大概也就包了十七分钟,剩下那一个小时的动静是......”
周霁川挑眉:“傅七爷把自己当解药,献身了?”
傅砚辞点了支烟:“有话直说。”
周霁川道:“你要是缺女人,颐和市大把的女人排着队等着你一亲芳泽。
可云栀是傅时越的未婚妻,也就是你未来的侄媳妇......”
“你不提侄媳妇这三个字会死吗?”
周霁川一脸“看透了”的表情:“行,那我换个问题。
你和云栀,现在是纯洁的睡眠关系?”
傅砚辞抄起烟灰缸扔过去,周霁川立刻接住。
“这是什么回答?是还是不是啊?”
傅砚辞丢下一句:“服务关系。”
周霁川一脸茫然:“服务关系?那是什么意思?我已经这么落后了吗?”
......
隔天。
云栀醒来时,已经十点了。
她下了床去浴室简单擦洗了一下,没找到换洗衣服,就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衫套上。
傅砚辞188,云栀163,这件衬衫套在她身上,足可以当裙子了,完全不会走光。
云栀走出房间,周霁川迎面碰上她:“我的老天爷!”
他扯着嗓子喊:“傅砚辞!我一大早的忍耐力可没这么好!你管不管你家姑娘啊!”
傅砚辞走过来,看见云栀穿着他的衬衫,光着脚站在客厅,小腿细长光洁。
“喊什么?”
他拿了一双拖鞋给云栀放在脚下。
“穿上鞋,换洗衣服刚送过来,回房间去换。”
云栀不客气的扶着傅砚辞的手穿上鞋,回房间去换了衣服。
一套新的浅粉色内衣,还有一件鹅黄色的复古掐腰及脚踝长裙。
云栀换了衣服出来:“有早饭吗?我饿了。”
周霁川乐呵呵道:“我们傅七爷的半桂公馆里,鸡鸭鱼肉,蔬菜水果样样都有,就是没有熟的。”
傅砚辞拿上外套:“出去吃吧,吃完送你回家。”
周霁川开车带两人去了一家中式餐厅。
他是常客,熟门熟路的点了一遍招牌,看热闹似的看着眼前这一对。
云栀问:“看什么?”
周霁川一双桃花眼笑呵呵的:“还没自我介绍,我叫周霁川,光风霁月的霁,山川的川。”
“周先生好。”
云栀笑盈盈的打招呼。
傅砚辞看着云栀的乖顺,莫名不爽。
“吃饭。”
周霁川一边喝粥,一边八卦:“云二小姐和砚辞在哪认识的?”
云栀眨眨眼,笑着说:“衣柜里。”
“噗——”
“原来你就是那个给他下毒的人,怪不得我们傅七爷这么念念不忘,不过衣柜里到底是个什么梗?”
云栀转头看向傅砚辞,眼角泛着窗外的阳光,明媚娇俏。
“傅七爷对我,念、念、不、忘?”
傅砚辞淡定的喝粥:“云栀,昨晚你求我的时候......”
“吃饭,吃饭,这个好吃,多吃点。”
云栀迅速认怂,给傅砚辞夹了个水晶饺子。
傅砚辞的眼中划过笑意。
饭后。
傅砚辞开车送云栀回家,云栀依旧一副乖巧模样。
“谢谢傅先生。”
傅砚辞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方向盘上,语气漫不经心。
“你那点下毒的本事,从哪学的?
还有昨晚赵家兄弟失心疯似的,你怎么做到的?”
云栀笑眯眯的反问:“傅先生手里握着什么筹码,能拿下傅氏?”
傅砚辞黑眸危险的眯起:“云栀,不要以为我救你一次,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挑衅我。”
云栀温和的笑:“我想我们也没亲近到可以互相坦诚底细的程度。”
她下了车,鹅黄色的衣角很快消失在大门里。
......
云家。
云栀刚进大门,就遇上周菊拿着水壶站在院子里浇花。
手一晃,水壶一下甩出来,云栀的裙摆上溅了不少水点。
“哎呦,二小姐回来了,真是不好意思,我年纪大了,手上东西拿不稳,你应该不介意吧?”
周菊嘴上说着不好意思,可表情却挑衅的很。
云栀浅浅一笑:“菊姨要是年纪大了,我可以跟爸爸说,让你早点退休养老。
好歹是为云家工作了几十年的老人了,也不能总让你辛苦。”
周菊满脸不屑:“我叫你一声二小姐,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
这家里是先生太太说了算,咱俩可指不定谁先被赶走呢!”
云栀没应。
她进了客厅,云晟正在打电话。
听起来是谈好的合作又黄了,云晟的脸色很难看,抽着烟烦躁的训斥着下属。
两人正说着话,楼上传来苏韵惊慌的尖叫声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云栀和云晟上楼,看见苏韵跌坐在地上,眼泪汪汪的。
“老公,我脚崴了,好痛......”
云晟心疼的抱她起来:“怎么平地还能崴脚?菊姨,去叫医生到家里来。”
“是我那块平安佩绳子断了,我想去捡,就把脚给扭了。”
苏韵指着角落的玉佩,果然摔坏了一个边角。
云晟的脸色微变:“这是宝庆寺开过光的玉佩,给你保平安用的,这摔了可不吉利啊。”
云晟经商多年,从年轻时就信气运吉凶的说法,每年都要在这上面花几百万。
当年正是因为苏韵请来的大师算出云栀的八字和云晟不合,会挡他的财路,云晟才毫不犹豫的将云栀送到了乡下。
想到这里,云栀的眸中闪过笑意。
原来是冲她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