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栀不耐烦的想甩开萧风眠。
“你想多了，并没有到那一步。”
萧风眠死拽着她不松手：“没到那一步？那到哪一步了？
我问了你许多次，你和傅砚辞进展到什么程度了，你从来都不肯回答我。
现在我既然已经看到了，为什么不说说清楚？”
云栀的手腕剧痛，皱眉看着萧风眠，眼神有些无语。
“你想听到什么？难道你以为，男女之间的接近，就是和他吃个饭聊个天喝个茶吗？
从师父制定这个计划，而你默许这个计划开始，你就应该知道，我当然会和傅砚辞有身体接触。
牵过手、拥抱过、接吻过、还有......”
云栀看着萧风眠双眸中的怒意如烈火一般燃烧，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她沉声道：“萧风眠，我真的看不懂你。
当初是你不要我的，是你看着我在疗养院里煎熬。
可你现在又摆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，好像你很爱我，很吃醋......你真的很奇怪。”
萧风眠怔怔的看着她许久，哑声问：“还有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牵手、拥抱、接吻、如果没到上床那一步，那还有什么？”
这话将云栀问的有些恼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和萧风眠进行这么奇怪的对话，好像要给萧风眠描述她和傅砚辞的细节似的。
她转身要走，却被萧风眠拽着甩到了床上。
萧风眠欺身压上来，眼中怒意磅礴。
“还有什么？”
没等云栀回答，他倒是自己答了：“用手？”
“脱光了？”
“他该碰的地方都碰过了？”
“除了没有要你，你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了？是吗？”
云栀的脸上攀上红晕，眼中有些羞愤：“萧风眠，你少在我这里发疯！起来！”
她去推萧风眠，萧风眠却压下来，作势要吻她。
云栀立刻偏头躲开，萧风眠的冰凉的唇从她的耳廓擦过。
云栀提膝踹他，又被他轻而易举的压制住，他将云栀的手腕高举过头控制住，一只手掐着她的脸颊，逼着她接受他的吻。
云栀厉声道：“萧风眠，你敢碰我一下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萧风眠凄凉一笑：“你要怎么不放过我？杀了我？你做不到的。”
他俯身吻她，却在即将触到那梦寐以求的唇瓣的刹那，身子一僵。
他听见了一声清晰的、手枪上膛的声音。
萧风眠转头，看到傅砚辞虚弱的靠在门口，握着手枪指着他。
“滚出去。”
萧风眠冷嘲一声：“就你这幅样子，拿着枪也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他起身，作势要和傅砚辞决斗一场，却被云栀拽住。
“萧风眠，你走吧。”
萧风眠转头看她，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、铺天盖地的悲伤。
云栀又重复道：“走吧。”
萧风眠终于放弃。
他像是被打败了似的，踉跄着逃出了卧室。
随后，院中响起了汽车离开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