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，让云栀忍不住痛呼，在他身下瑟瑟发抖。
可他又太会捕捉她的敏感，每一个吻都让她战栗，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哼的声音。
很快两人的衣服就全都扔在了地板上，傅砚辞却没有要回卧室的意思，偏要在沙发上折磨她。
云栀的眼角沁出泪来，很快被傅砚辞凶狠的吻掉。
“哭什么？觉得恶心？”
傅砚辞的声音冷的吓人，云栀默默的摇头：“不是......”
她的话并没有机会说出口，就被傅砚辞狠狠含住唇瓣。
今晚的吻也格外粗暴，男人近乎撕咬的吻狂风暴雨似的落下，不给她任何喘息缓和的时间。
云栀觉得自己被滚烫包裹着，嘴唇钝痛，舌根发麻，几乎窒息，求饶般拍打男人的肩膀，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。
她第一次看到傅砚辞如此生气，气的恨不得掐断她骨头。
她的头很痛、骨头也痛、腰椎大腿都痛，口腔里还蔓延着丝丝血腥味，不知道是谁咬了谁。
云栀推不开，躲不掉，终于脱力的放弃了挣扎。
她很早就有和傅砚辞上床的准备，即便真的发生了，她也没什么好抗拒的。
只是......
她没想到，是这样残暴的初次。
感受到那处被坚硬抵住，云栀紧张的抠着傅砚辞的肩膀，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痛意。
她想，初次大约都是这样。
还没有真正开始，她就已经感觉像是要被劈开。
和刀伤枪伤都截然不同的痛意，让她忍不住往后缩。
想躲。
傅砚辞粗暴的将她拖回来。
预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，傅砚辞反而渐渐退缩了，好像放弃了进攻。
之后，男人伏在她的颈间，发出了低低的、令人心碎的鼻音。
他说：“云栀，我这么让你讨厌吗？爱我对你来说，连演戏都不肯吗？”
云栀的眼泪轰然坠落。
心像是被人狠狠砸碎，像那个酒杯一般，碎的四分五裂，拼凑不起来。
方才的一切粗暴、狠厉、折磨尽数褪去，只剩下两个孤独的灵魂，紧紧拥抱。
半晌后，傅砚辞放开了她。
他捡起衣服穿好，离开了别墅。
云栀失落起身，回房间去洗了个澡，躺在床上，脑中一片混乱，直到天快亮的时候，才勉强睡了一会。
隔天一早，云栀起来时，看到客厅的狼藉，沉沉的叹了口气。
“傅砚辞？”
她叫了一声，并没有人回答。
她找遍了整个别墅，一个人都没有。
云栀想到昨晚傅砚辞的样子，心口就阵阵抽痛。
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，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把她在疗养院的事情告诉傅砚辞，也许这样他们彼此都会好受很多。
她这样想着，准备回房间换身衣服出门去找找傅砚辞，一转身，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萧风眠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萧风眠的脚尖踢了踢地上的衣服，淡淡道：“不该来吗？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？